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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文化讯(徐鹏远上海报道)12月3日,2015上海诗歌艺术节来到了高校,诗人欧阳江河与同济大学学生共坐一堂,交流诗歌创作的感悟与理念。
欧阳江河援引英国诗人艾略特“用自己的作品参与整个诗歌传统秩序的建构”的观点,将自己几十年的创作分为三个阶段。他把以《悬棺》为代表的早期创作归为第一阶段,这一时期诗歌只做只有诗歌能做的事。《悬棺》在字面的难懂之下,是为了完成一种转换,把古代诗歌的影响消耗完,欧阳江河称之为清算古典文学的“毒害”,因为古典诗无法反映他对现实的看法。而到了《玻璃工厂》《手枪》,欧阳江河开始有意识地寻找一种“词与物”的关系表达。
他认为,中国古典诗歌的最大特点是把物质变成了精神化的镜像,特别是咏物诗,“物”完全消失了,所以中国人的月亮可以是一种意境、可以是一种乡愁,就是不是宇宙里的月亮,而花不仅也具有复杂的意涵,甚至还可以“似花还似非花”。这样做的一个副作用就是失去了对物质的把握和创造,一个证明就是古代中国在四大发明之后再没有什么物质性的创造。因此,欧阳江河想通过自己的创作把物质还给诗歌,恢复诗歌处理物质的能力,让物质成为诗性的一部分。他将诗歌定义为一次命名行为的表达,特别强调诗歌的原创性,希望能够通过诗歌给人事物一个立足点,就像法国心理学家拉康所说的:“世界既不是真的,也不是假的,而是词语的。”
以1989年为界,欧阳江河认为自己的诗歌进入了第三个阶段。他评价八十年代有一种狂欢的色彩,所以那时的写作也是写法与活法统一,而此时历史强行进入,写法与活法完成了分离。在《傍晚穿过广场》《咖啡馆》等作品中,欧阳江河开始处理文本与处所的关系。
这一阶段中,欧阳江河有意尝试一种“腐朽”的味道。这种方式在波德莱尔的《恶之花》中表现得最为明显,其目的则是对现代性的一种反向拉伸。欧阳江河说现代艺术中甚至完全没有“美”了,这就是从欧洲现代主义一路下来的一种趋势。他强调,如果我们对这个文化趋势没有清醒的判断,写作就会不知所措。
欧阳江河对于当代诗歌中的美文写作保留着自己的意见,他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正在背离现代主义的趋势,诗人开始向传统回归,开始写美文。这当然恢复了美的可能性,但也使原创性受到限制,破坏了“原文”写作,使得创作越来越窄,呈现出一些怀乡病、自怜自恋的东西。他表示美文不是不可以写,但自己肯定不会写。他清醒地知道这种坚持意味着放弃了让人喜欢的机会,他坦然地将之看作诗歌的两种方向,张枣的追求就是让人喜欢,自己和西川的追求则是直观现实,不仅可能冒犯读者和评论家,甚至构成一种亵渎。
《老男孩之歌》是欧阳江河新近创作的一首诗,他说自己在这首诗里实现了对“衰老”主题的突破。在以往的诗歌中,男人的衰老是不能提及的,要么是苏轼式的“老夫聊发少年狂”最终指向“会挽雕弓如满月,西北望,射天狼”;要么是辛弃疾式的“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”,有一种家国情怀在里面。自己写的“老男孩”虽然人在老去,但内心还是孩子,这就构成了巨大的矛盾和困惑。
欧阳江河还回答了同济同学们的提问。在提问中,他回答到写诗如果只为了净化自己,那只是宗教性,而诗歌绝不是宗教,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有时候不一定是坏事,也可能就此拓展出更多的范畴。他还谈到了对于下半身诗歌和余光中诗歌的评价:他说自己非常不喜欢下半身,因为他们把肉身符号化了,肉身只可能是“道成肉身”,不是“肉成肉身”;余光中其实没有什么好诗,最好的就是翻译的叶芝的诗。